们很快意识到有人半夜在打仗,于是所有人开始兴奋地呼喊起来,唯一的一盏油灯放在门口,所以他们不知道谁在打架,可是打架毕竟是一件让大家兴奋的事。然而几个鞑塔俘虏却听出来了,是巴登尔在叫喊,他们鞑塔语大喊:“巴登尔大哥,你不要杀人,若是你在俘营里杀了人可是大事了,但你可以把他打残废,把那个北夷杂种弄残废吧。”

“对,把那个北夷杂种打残废就可以了。”

“巴登尔大哥,你不会是骑着他**呢吧?那小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副兔子的模样,没想到巴登尔大哥好这一口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

“巴登尔大哥,我认识燕子城里最有名的窑子姆妈,我给你介绍燕子城的姑娘吧。我和你说,那里的姑娘可真带劲儿,上次老子在燕子城,差点被那些姑娘给弄死。”

“狗日的,你居然不介绍给我,枉我与你多年的兄弟。”

“混蛋,我就算介绍给你,也得等到我们出去再说呀。”

“那我们说好了,你这小子不能食言。”

“放心好了,我给你介绍头牌!”

在鞑塔俘虏们的心中,那小子是不可能打得赢巴登尔的,大家猜测可能是巴登尔憋的太久想要半夜弄那小子的屁股,而那小子居然敢反抗,巴登尔此时要么在暴揍那小子,要么在享受那小子,听听那惨叫声……

“睡啦,睡啦,别打扰巴登尔大哥的雅兴!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众人猥琐地大笑起来。

因为脖颈处鲜血的急速流失,巴登尔的意识已经有一些模糊了,但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用尽最后的力气,脑袋猛地向后一撞。蛮牛一般的力量砸在了张孝武的鼻子上,张孝武顿时感觉到一阵眩晕和酸痛,但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勒得更加用力了。巴登尔最后一次起身,向后跳起来,“咚”地一声,张孝武整个人被他砸在石墙上。

“咚!”

“咚!”

“咚!”

巴登尔后脑勺向后连续撞击三下,张孝武的额头被撞得嗡嗡作响,眼冒金星几乎吐出血来,但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。僵持了一会儿,巴登尔终于忍不住发出哀嚎祈求了起来,张孝武咬牙坚持,反而用红肿的额头狠狠地撞向巴登尔的后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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